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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读书笔记批判与真实萨德侯爵夫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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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读完的篇目非常之多,不过这可能更多是一种运气。我看的大部分书籍都在5-15万字左右,就算超过15万字,也是上个月没读完的残留。除了这些,我还翻了至少5本西方文学史里面有关阿派朗的部分,不得不说,在文献学方面我国人搞得还是很不错的。一、《大天使昂热利克及其他诗》巴塔耶法国哲学家巴塔耶写的诗集。三月开局读到这个异常难受。但不得不说,这些作品本就不是想让读者按照其是诗歌来阅读的。它们被放置在作家的哲学作品中间,用以分析僭越-禁忌的关系以及从中而出的神圣感。也就是说,这些诗歌更多只是为了让读者感受这种僭越而做的工具类作品。换句话说,读这个可能需要配合《内在体验》以及《色情》来阅读。而我的唯一的怀疑是,这些诗歌如果是女性写的,是否可以说它是女性主义文学;而如果是男性写的,是否就可以说它是物化女性的最佳代表呢?借此而来的则是,是否存在女性主义批评(不是说理论,是说批评),以及,是否真的有独特的女性主义诗歌?二、三、《波德莱尔:发达资本主义的抒情诗人》《作为生产者的作者》本雅明我打算给现代主义文学课教的论文大概就打算研究波德莱尔和本雅明了,所以这里先不展开说我以为的波德莱尔诗歌对本雅明的文化批评在策略上的激发了。而且,我最近可能得把本雅明比较重要的文本和对这些文本的批评都看完,所以在此之前就给出批评也不太合适。所以在这里只说几个无聊的感想:1.《波德莱尔》真的是一部论文集吗?论文可以写的这么文学化散文化吗?我初读完了都不太知道本雅明的总论点是什么——不过我也有理由怀疑根本就没有什么总论点,只有意象的集合。学术论文要是能这么写就有*了,怪不得《德意志悲剧的起源》没能让他获得教职。2.我有理由通过《作为生产者的作者》里的论点怀疑《暴力批判》里的晦涩是故意的,最简单的论证是:为什么前者如此而后者写的乱七八糟,我读了两遍还看了几篇评论才差不多弄明白了一点;其次,考虑到这一批判就结构而言非常明确,因此在很大程度上和意象-星丛不够匹配,所以必须要以文学性来扭曲以达到他一直希望的救赎-堕落-地狱三合一,或许,唯有文学可以表现这一三合一。3.《拱廊街计划》的吸引力显然不局限在哲学或者社会学上,它本身必须首先是个艺术品,以此完成流传的基础,并以混杂带来的“不能全神贯注”中带来“震惊”的救赎。在这样的情况下,它只要写的足够多了其实就不需要写完。我非常迷恋拱廊街这一意象本身,小说已经在写了——可惜缺乏史料。4.这种哲学表现方法明显地超越了马克思老式的文学批评形式,这将是我着重描写的地方,希望它可以作为某种指导以治疗由艾略特带来巅峰但同时也摧毁了其起源的现代“城市”诗歌,这一起源已经随着“我”的进入诗歌-城市而烟消云散。5.哲学书写的表现主义起源是《千高原》还是《拱廊街》?四、《批评与真实》罗兰.巴特nb,5万字微言大义,虽然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展开(如果可能,我希望我之后会以这个为框架写一篇比较长的论文),但诸如文本接受系统里面的批评-读者-文学科学的分类着实醍醐灌顶,非常好的区分了我希望区分的带有实践性的文学-批评理论(即说完文学的定义之后还要拿它去做评价,去批评其他作品)以及没有实践性的文学-科学理论(即只说明一些特殊作品的一般性质,并不试图覆盖到所有作品上)。虽然他并没有论述文学-批评理论失效的原因,而且还犯了结构主义的老毛病,但这种对文学批评的态度使他很容易滑到后结构主义。而且,他也说明了文学批评的限制,其中包括对阐释性的拒斥,这种拒斥要求批评成为创造性力量,不断开启特殊文学作品的特殊传播方法,这是极端细微而困难的事情,因而重点在于决心,而非这种解读的正确与否。最后,批评家的言说是寄生而又趋向于空虚的,只有这样才能拒绝占领阅读的独立位置,这种阅读是独属于读者的,而这种阅读带来的震撼带来某种交流的热望,继而产生了新的批评——一种以寻找同好而非征服作品的批评,这样,批评在永不可能地成为批评的过程中达成了为其热爱的文学增光添彩的目的,同时也让自己无限趋近于,并最终成为文学。五、《死于黎明》洛尔迦洛尔迦最出名的几首已无需再论,这次读了很多首,主要是试图从抒情歌谣体解决我认为自波德莱尔起而在艾略特之顶峰中不小心丢失的震惊情绪。我在一定程度上找到了,但显然它不如本雅明对马克思文学批评形式的改造那般令我满意。整部作品最具有成为真正的无产阶级诗歌之价值的便是《不忠少妇》,不仅在于其冒犯性,更在于这种冒犯的广泛和对叙事体的抒情化运用。在形式的翻新下,我们无法以习惯的接受方式阅读这首诗歌,亦即无法带着古老的价值观对其欣赏。因此,作品中深深的诱惑既成为一种欲望也代表一种对欲望的担忧。洛尔迦是展示欲望的诗人,也是对欲望进行深刻剖析的诗人——尽管这种剖析更多以顺滑而非冒犯的形式出现,这便导致它必须违背道德才能产生效果。《诗人在纽约》使得冒犯成为了必然,其作品表达无产阶级诉求的内容便喷涌而出,但问题同样明显,即他选择了自由体,这便迎合了已熟悉这种感觉的读者——歌谣显然不仅仅是回归,还必须诗一种对古老之新的挖掘,以及对这种新的开发和保存。我显然不试图对这种年前的诗歌之意象做什么批评,它们已经进入我们的语言再难陌生化,但凡出现些许惊奇就已经让人佩服了。但也因为这,我只能研究其音乐叙事抒情的形式,这种形式的作用可能比其爱国热情以及所谓的创作理论更为明显。六、《走出黑暗》于贝尔曼本想着为专业论文写作去看了《索尔之子》,正好知道于贝尔曼写过这个话题,但看了只能说非常贫瘠,无论是正文的长信、附录的论述还是译者的论文都比较表面化,几乎没有提供常见思考之外的或者是史料之外的有趣阐释。《索尔之子》作为戛纳金棕榈评审团大奖,整部片子充满了恶意,通过最低限度的声音信息来讲一个其实什么都没有实质上发生的事情。我只能说,这里没有一个情节的延续,因为一开始大家几乎就什么都知道了;这里没有一个人说着有意义的话,没有任何对话产生了哪怕是即时的对话效果;这里没有任何人的行动产生了意义,哪怕1小时40分钟人物一直在大量行动;这里万籁俱寂,真正的杂乱带来绝对的自指式空虚;这里连配乐都没有。这里的声音不是没有就是没有意义。在一开始我们就得到了一切,之后我们什么都得不到,但我们总是期待着一些东西,但还有某个东西我们在期待,这是最后的一点点信息,它从最开始那其实也少的可怜的信息里划定一个出去的方向,又再次断掉了,他捡起来了吗?我们捡起来了吗?但至少,这部电影捡起来了。此之谓影视贝克特也。不过《终局》是最低限度的信息以延续话语,这里将没有任何话语,没有在内容上可以解读的空间,就算我们在一开始试图解释这个名字,解释故事开头发生的现象,它也会被无情地打碎,被时间,以及呗故事本身。电影不仅以此,而且以这个故事的题材逼迫我们对其内容保持沉默,正如所有角色的沉默——它唯一言说的就是沉默。我们甚至不能谴责主人公的行为,因为他实际上没有行为,因为他们做的没有意义。我们可以解释他的行为,它很好解释,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我们早就知道这些解释也随着他们的无意义而无意义了。因此,我们必须放弃耳朵去追求眼睛,我对这种强迫非常不满。虽然这部电影丰满的展示了那种现实里的贫瘠,并且让我们充分地感受了这种贫瘠,但这种强迫式的观影体验终究让人怀疑它除了作为见证以外的意义——换句话说,他要求我们继续留在历史里。这使它成了提醒的工具,或者落后的产物,就连那些炫目的技术也消散了意义。但我不得不说,这么做似乎恰恰合了电影的想法,我因此只好继续忍气吞声,不得言语,只能让自己的眼睛也去见证今天的一切,希望它不用如此痛苦地凝视,晕眩和干涩。唯二可说的之一是图像不可置疑的见证性和话语阐释的虚假性在奥斯维辛这一事件上的巨大张力。年有人在奥斯维辛照了四张相,这件事情本身的意义显然就超过了任何幸存者的诉说,成为无可争辩但也无可阐释的见证,从而召唤起神圣符号。另一个则是奥斯维辛的不可阐释性,并不源于种族屠杀及其数额,更多是其运行模式中的理性主导模式,这种模式说明了理性思维模式本身就具有危险,绝对理性本身是最为反人类的“装置”(我因此并不喜欢《现代性与大屠杀》启示录一般的书写方式);同时,它也说明了反思哲学的限度,从而说明了压制理性限度的手段必须从感性出发这一事实。尽管如此,这些都是从我们不可能真正思考(伦理问题)-感受(极限问题)奥斯维辛出发的。连幸存者也对此三缄其口,写出来的作品也总是不足以再现那时候的场景,因此奥斯维辛就成了唯一一个必须感受而不能感受,必须思考而不能思考的黑洞。这可能是个机会,但至少是个限制。ps我昨天以为我把这本书弄丢了,后来失而复得,这能说明什么吗?七、《语言,真理与逻辑》艾耶尔康德的话说的真对:如果一本书没有那么薄,它本可以薄的多。但我也有理由怀疑它要是再写长点可能就会显得很空虚,尤其是行文间透露出的艾耶尔对自己的不自信上。本书是逻辑实证主义日常语言学派的代表作,代表了早期英美分析哲学的基本观点,该书行文很像是初高中逻辑思维训练之类的东西,我很久没有学数学了,做做题也是好的。因此我心怀崇敬地对我的每个疑惑进行了分析(难免有错,但可能从整体来说我错了反而可以说明另一个我的论点之正确性)。1.首先,我对可证实性原则的基本怀疑如下:当我们假定艾耶尔的推理正确,那么可证实性原则就是所有陈述之可判定性的必要条件,因此不能符合此原则的便是不可证实的(不具有证实的可能的)。但与此同时,这只是划定了艾耶尔哲学的耕耘范围。可证实性原则本身是一套说明陈述具有意义的原则,而这个意义又被定义为了词语所指对象必须可以被经验感觉,或者可以直接被逻辑推导。而形而上学如果不被定义为研究不可被经验感觉到的东西的学问,那它就不构成和可证实性原则的互斥。但这个定义本身并非来源于经验,即它不是从那些宣称自己在做形而上学研究的人的作品中归纳而得出的定义,正相反,它是一种演绎逻辑。因此,可证实性原则并不是一种面向经验世界的普遍原则,而是艾耶尔体系的一种工具,以此过滤以往和以后哲学著作中的无效性陈述。因此,可证实性原则只能不断被应用于各种命题以说明其命题之无意义。但在这个时候,如果一个命题可以被证明是无意义的,那它便必须进行必要地推理以检验其有没有从经验感觉出发(或者是纯逻辑命题的),那么实际上这个原则的施行和证明这些命题实际上的无法证实在效果上没有区别。那么这个原则就并不在任何批判的意义上产生作用。因此,这一原则并不能一劳永逸地摧毁作为形而上学的形而上学(这个命名是历史的必然的由康德定义的而非归纳的,它在这里实际上是个专名),只能尽可能避免自己成为形而上学,而这是康德以来的哲学都试图完成的。2.其次,有理由怀疑这里玩脱了:即面对一个不可以被证实的形而上学问题我们究竟应该如何对待。如果我们认同科学的基础是一个不可证实命题,但其如今的有效性又如此明显,那么我们究竟应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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